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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误扒火车离家的男孩爸爸妈妈,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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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泰戈尔在《飞鸟集》中说“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流浪男孩李鲁克。

那个时候的他,尚未找到亲人,在一家街舞机构打杂,用双手赚取微薄的薪资,勉强维持温饱。

但当他在一条步行街上看到一个正和其余流浪者待在一起的小男孩时,李鲁克还是毫不犹豫伸出援手,主动给予小男孩帮助。

李鲁克告诉来访者,他和小男孩初次讲话,小男孩的态度非常抗拒,只问了他一句“你干什么来的”,便不再搭理李鲁克。

李鲁克无奈,只能向附近居民打听小男孩的事情,附近居民表示:那个小男孩是最近刚刚“流浪”到这里的,谁也不知道他的事情,不知道他来自哪里,叫什么。

此后的时间里,李鲁克只要有时间,就过去找那个小男孩,或给他带点儿吃的,或陪他一起玩耍。

久而久之,小男孩果然在李鲁克坚持不懈的“攻势”下“服软”,慢慢放下戒备,向李鲁克“袒露”自己的“身世”。

小男孩说,他叫韦忠平,祖籍在贵阳,岁,去年与父母一起到郑州生活,但父母均“死”在3月一场车祸中。

李鲁克听罢,瞒着韦忠平到派出所求助,可相关工作人员翻遍3月辖区内所有资料,也没找到韦忠平口中的那场事故。

李鲁克不愿深究韦忠平所言真假,只把韦忠平带回居所,尽量让韦忠平恢复安稳生活。

李鲁克说:“我不希望平儿和我一样,半生遭罪。”

有时,二人会遇到好心的老板请他们吃饭,李鲁克便主动把碗里的肉片全部挑给韦忠平,尽自己所能,照顾韦忠平。

白天,李鲁克要打工,韦忠平就在附近等他,累了即在楼梯间休息;晚上,韦忠平和李鲁克一起回到李鲁克的住所,玩李鲁克的手机,与李鲁克同睡一张床。

虽然韦忠平自称“岁”,但李鲁克坚持不让韦忠平帮他干任何活计。

半个月后,有一名男士联系李鲁克,说他无意间在网络上看到李鲁克打工所在舞团制作的MV,发现有个小男孩很像他走失的儿子。

李鲁克这才知晓,原来韦忠平向他讲述的故事确实是假的,韦忠平之所以不肯说实话,是由于他和父亲吵架了,不愿回家。

李鲁克亲自送韦忠平与父亲团聚,以为他和韦忠平的交际到此结束。

谁知,一年后,李鲁克忽然收到某家店主发来的视频,看到一个身穿武校校服的男孩在流浪,模样十分眼熟。

李鲁克立马赶到同一条步行街,再一次见到从武校偷跑出来的韦忠平。操心的李鲁克赶紧联系韦忠平的父亲,得知其远在新疆打工。

无奈之下,李鲁克只得自掏腰包,给韦忠平买了足够的吃食和车票,亲自送韦忠平登上前往新疆的火车,再度送韦忠平和他的父亲团圆。

对李鲁克而言,他并不觉得自己数次帮助韦忠平是一件“坏事”,因为他真心希望韦忠平能和家人生活在一起,而非和他一样,与家人离散,孑然一身走在漫漫寻亲路上,至今仍不知“来处”和“归处”。

0,坚守心中善念:他说“我要当个好人,我不能和他们一样,和他们一样,我的人生就毁了”

李鲁克不是他的“真名”。

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他找到最初登记的名字,叫“杨世意”,但他几乎从未用过这个名字。

由于曾经意外伤过后脑勺,李鲁克对过去的记忆有点儿模糊。

他隐约记得自己的故土应在黑龙江,地名由两个字组成。某年冬天,鹅毛大雪覆盖天地,他们全家人坐在一起嗑瓜子,他好奇的把舌头伸向玻璃,却被冻住了。

他家附近有桥,桥下有水;也有一个菜市场,和一个叫“龙凤”的、由红砖垒成、高约一两米的地方,南边是鸵鸟或者凤凰,北边有龙,两侧为十字架,上边有太阳;并且距离火车站很近,可能只有米左右。

从家到火车站,许是会经过菜市场,火车站地下道旁有石头山,山上栽种树木,地面皆是仿佛松子一样、可以食用的东西。山中可能有毒蛇。

李鲁克回忆,他大概有个小名“宝宝”,家境贫困,有两个姐姐,其中一位当时已经出嫁,另一个则正在读书,二人之中,有一位或许叫“杨俊林”。

除此外,他的家里还有爸爸、妈妈和弟弟妹妹,妈妈似乎卖过冰糕,祖父对他很好,会吹口哨逗他玩。

小时候的他,不喜欢说话,右胳膊肘弯处长有一颗黑色小痣,出生于99年前后。

5、6岁某天,李鲁克独自一人跑到菜市场玩耍,意外迷失方向,走到火车站某条火车道上,见到一辆正停靠在那里的列车。

出于好奇,李鲁克悄悄混入人群,扒上列车。但不料,列车随即启动,出发离开站台。

起初,李鲁克很兴奋,可随着列车距离菜市场越来越远,他的心也愈加慌乱。

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贪玩,便从此与家人失散,迄今未曾找到回家的路。

后来,李鲁克告诉来访者,他在列车行进途中不幸摔落,后脑勺出了很多血。他不知道怎么走到一座陌生城市,随便找了水,清洗脑袋,血就不流了。

往后的日子,孤身一人的李鲁克走了很多城市,连云港、扬州、南京……

他都是扒在拉运煤炭的火车上去的,每到一个城市,他便短暂待上几天,吃小摊剩下的食物,睡火车站或者广场。期间也有好心人给李鲁克送衣服和吃的,他很感谢那些人。

当然,李鲁克亦并非一路平坦。在石家庄流浪时,有人强迫李鲁克偷东西,不干就打他。

但李鲁克坚持不肯逾越心底那条“线”,哪怕挨打,也执意拒绝。他说:“他们打我,我便在心底默念,我要当个好人,不能变成他们那个样子,和他们一样,我的人生就毁了。”

02,有关街舞的梦:他说“看舞者跳舞,会让我忘记自己在捡瓶子,是一个没有归处的流浪者”

0岁左右,李鲁克来到郑州,将这座陌生的城市视作“第二故乡”,不再四处漂泊。

虽然仍旧居无定所,“住”在火车站、公园等地方,但至少他的生活“稳定”下来,不用冒着生命危险,扒火车流浪到不同地方。

年某天,照旧外出捡瓶子的李鲁克偶然走到金博商场门口,偶遇一场十分精彩的街舞表演。

那一瞬间,李鲁克仿佛被舞者们吸引,他停下步子,忘记“生存”,傻傻站立在台下,一看即是一整个下午,直到演出结束,才精神恍惚地离开,连自己的瓶子都忘记拿了。

同一年冬天,李鲁克被好心人送到救助站,同郑州解放路派出所的民警相识。

民警一见李鲁克,就被他的模样所触动:衣着破烂的小孩,双手十指全被冻成萝卜样,却极有礼貌,非常懂事。

民警们心疼李鲁克,常常给予他帮助,告诉李鲁克,只要他吃不上饭,就来派出所,值班的民警会替他买饭,给他一些零花钱。

同时,有位叫吴聪聪的民警听说李鲁克没有名字,又喜欢街舞后,征得李鲁克同意,给他取了一个临时的名字“街舞”。

解放路派出所的民警们对记者说:“他(“街舞”)很贴心很乖,也很热心,我们能帮他一点是一点,他亦好帮忙,无论是巡逻,还是办其余什么工作,他总主动帮我们。”

之后的日子,李鲁克一边接受民警们的帮助,一边继续自食其力。他依然很喜欢街舞,常常跟着街舞团跑,哪里有表演,哪里便有李鲁克的身影。

与街舞团的成员渐渐熟悉后,李鲁克开始主动帮他们搭建舞台、搬用道具,利用空闲,自学街舞。

街舞团的成员对李鲁克的态度亦从戒备慢慢转为心疼和怜惜。

某街舞培训机构的老师炎炎感念于李鲁克对街舞的热爱,特地在他们的街舞团里给李鲁克收拾了一个房间,叫李鲁克居住,并抽空教导李鲁克跳舞。

炎炎表示:“虽然李鲁克的天赋算不上出众,可胜在努力,他现在已经跳得很棒了。”

年某天,李鲁克从别的流浪者口中听说郑州当时多起盗窃案件皆为一个外号“旺天”的人所为,他及时把消息告知民警,协助民警侦破案件。

年,炎炎的舞团接纳李鲁克,为他提供一份内勤工作,让李鲁克的生活暂时安定下来。

不久,因为听多了李鲁克在酒醉时的喃语,“嘻哈帮”街舞团成员刘超决定要帮李鲁克寻亲,一群街舞舞者为李鲁克制作相关MV,上传到网络,吸引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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