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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姑娘才能抵御性骚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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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篇名为《北京大学李悠悠实名揭发长江学者沈阳教授》的文章刷了大家的屏。文中提到20年前一位名叫高岩的北大中文系女生“因为遭受XX教授的性侵和污蔑”选择自杀。

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外人不清楚,也不适合随意评论。但这个事件引出来的一个普遍性问题,还是特别值得咱们做父母的去思考。这个问题就是:如何教育孩子应对复杂的社会环境,懂得保护自己?

在豆瓣上,关于这个话题的讨论特别多。有一篇文章叫“什么样的姑娘才永远不会遇到性骚扰?”(作者林山王一号)提到一个比较值得探讨的点:

源自老师,上司的性骚扰,基本是通过两点,就能避开:不怂,不求。而被性骚扰的姑娘,很多都是性格软弱的好姑娘。

她们从小被教育成要性格温柔,要学会小鸟依人,要婚前做个纯真少女,婚后做个贤妻良母。要爱惜羽毛,人过留名,才算得上主流价值观认可的完美淑女。问题是,这种潜移默化的淑女教育之下,她们潜意识中或许都是认可女性本弱,男性为王的价值观的,所以当她们遭遇性骚扰,那种害怕和恐惧之下,她们感觉不到自己的力量,她们不敢反抗,她们纯真的美貌,温柔的举止,如水的避让都成为色狼最好驾驭的施害对象。

这两天,还看到高岩同学的悼念信,其中一封署名王敖。王敖与高岩是北大的本科同学,后来去耶鲁读了博士,现在美国做教授。这封信里,我们也可以看到人的性格和命运之间的某种联系。

-以下转摘部分王敖原信-

本文纪念我二十年前自杀的同学高岩。下面讲的事情,在二十年后仍然跟我和很多同学有关。

大一的现代汉语课上,任课老师叫沈阳,当时是副教授,现在是南京大学文学院的长江学者。我们级很多人都知道,我们班的高岩同学是因为他死的。

高岩是我们班学习成绩最好的同学之一,在我的印象里,她有点内向,总是和和气气的但又似乎挺敏感。我们这代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听老师的话,因为父母就会这样讲。高岩的父母是北京很受尊敬的中学老师和语文考试的总阅卷人,上课的时候她总喜欢坐在前排,认真地仰视老师。

我跟高岩的交谈一般都是在教室里,记得有一次她回过头来对我说,“王敖,你记得交作业啊,不然的话影响成绩!”说的时候,带着笑意眼神里还有一丝俏皮。能清晰地记起这个瞬间,是因为我当时有明显的触动。

我当时愣了一下,对我这种自由散漫的叛逆青年而言,第一反应是交不交作业跟你有什么关系。但我能理解她,她就是一个标准的好孩子,那种恨不得上课背着手坐好听讲的同学。所以,我很乐于面对她那善良的提醒。那个时候,我跟班里好多女生都没单独说过话,但在课间自由活动的时候,我会乐于跟她聊两句。我也一直觉得,如果她活着,现在一定是个很好的学者。她的聪明才智是公认的,她的单纯也可以让她更专注做学问,所以她学术上的成就本可以比我们绝大多数人更高。可惜的是,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成为另一种人的猎物。

沈阳当时已经年过四十,也有家庭。他每周坐学校的教师班车来上课。我对渖沈阳的印象是,其人能说会道,跟学生互动的时候善于察言观色。上课的时候有个长期习惯,就是喜欢随口举一些有歧义的例子,一般涉及性话题。那并不是就事论事地讨论语言现象,举完例子他会得意地一笑。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让人生厌。课间休息时,他也会找女生说话,偶而会伸手碰一下女生肩膀,他要找某个正背对他跟别人说话的女生,不是叫名字而是用手轻轻点一下女生后背。之所以记得这些细节,是因为授课老师里只有他这样。

根据李悠悠的回忆,高岩每周末会回家,沈阳安排她跟自己一起坐教师的车回北京。这种机会不是学生自己要求就可以有的,带回家单独辅导,也并不是所谓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问题,教师和学生之间的主动与被动,存在权力的不对等,这些都埋下了高岩悲剧的种子。

大二回到燕园以后,男女生各自分楼去住了,之间的交流变少。当时读过高岩在96年夏天写的文章,最近又重读了。她在文章里谈到自己在大一上学期的时候“平和、自信、快乐。”而到了大一下学期则是“不间断的焦虑、怀疑、痛苦。”对她来说,生命中的前十九年都活在唯美的梦境里,而现在感到的都是存在的焦虑。最终,她选择的仍然是“珍惜生命。”(见高岩文章《追忆大一似水流年》)。

当时的大学生,即使在经受感情上的打击之后,选择离开父母家庭去自杀的仍然是极少数。与其说高岩为什么这么不珍惜生命,不如讨论一下是什么让她违背自己的初衷,终于走上絶路。

看了李悠悠的回忆,我才明白过来。高岩不是受到来自沈阳的打击之后,在冲动下自杀的,而是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反复折磨。知道这一点,一方面让我更为她感到难过,一方面也理解了一点当年她曾经发出过求救的信号,只是没有在整个群体中得到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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